贝佐斯、黄征、IDG资本 为什么都投资基础科学?

编者按:本文来源于微信官方账号(ID:geekpark)中的微信“Geek  Park”,由风生水起的极客撰写。

寻找可以跨越时代的技术红利。

1984年,尼尔哈比森出生在一个无色的世界,因为他患有色盲。多彩的世界在他看来就像看黑白电视。2003年,他遇到了计算机科学家亚当蒙顿(Adam  Montandon),改变了他的一生。

亚当等人在他的大脑中安装了一个“电子眼”——,一个光波频率到声波频率的转换装置。从此,在尼尔的意识中,红、黄、绿可以由不同的声音呈现,他“听到”了不同的颜色。慢慢的,他发现电子眼成了五官的延伸,融入了他的身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后来,尼尔成了艺术家,成了名副其实的“半机器人”。

没有埃隆马斯克当时的“说教”,人们还没有理解脑机接口是怎么回事。直到Neuralink频繁移动,最近才发布了一段猴子玩游戏,屏幕光标只由大脑“思维”控制的视频。

要知道,马斯克送去实验室的猴子不是第一只。早在1969年,神经学家埃伯哈德费茨(Eberhard  Fetz)就训练猴子通过思维活动触发神经元,启动了连接神经元的仪表盘,完成了第一个真正的脑机接口实验。然而,在未来的40年里,脑机接口是一项极其前沿的技术。直到最近几年,马斯克成立了一批脑机接口公司后,这项技术才逐渐开始从实验室进入商业世界。

还不能落地的脑科学,为什么值得关注?

今天,人们可以简单地理解脑机接口的含义。在大脑和外部机器的连接下,一方面可以捕捉到生物体中的数据,不仅可以了解人体更多的秘密,还可以实现大脑信号对外部机器的控制;另一方面,大脑接收外部信号,然后干扰和影响人体。

脑-机接口(BCI)只是广义脑科学下的一个研究分支。因为研究和探索宇宙黑洞一样困难,脑科学被称为“人类科学的最后前沿之一”,是我们理解自然现象和人类的“终极前沿”。对于脑科学,中国科学家提出了“一体两翼”的布局方案。一般来说,是在了解大脑结构和如何工作后,更好地预防、治疗和治疗重型脑疾病,利用脑运作的原理和机制,促进类脑人工智能的发展。

这个战略部署被认为是脑科学发展的一个指标。脑科学已经成为创业的轨道,越来越多的公司进入布局。医疗自然成为脑科学研究的第一产业方向。

在诊断方面,优脑银河可以准确量化全脑200多个功能区,获得个性化的脑功能图,为今后的临床质量提供依据。此外,慧脑云、脑路科技等脑科学服务商也在AI辅助成像和脑电图诊断方面进行了部署。临床治疗方面,也有提供手术辅助机器人的公司。

当然,许多公司已经扩展了他们的应用场景。他们关注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认知障碍患者等大脑认知缺陷,以及抑郁、焦虑等精神疾病,甚至需要改善青少年的记忆功能。比如BrainCo就推出了一款头环,可以检测学生的注意力,就像肌肉一样锻炼大脑,通过神经反馈训练提高学习效果。

目前,世界上有5000多万老年痴呆症患者和3.5亿抑郁症患者.尽管脑科学仍然是人类认知的“黑洞”,但这并不影响它与我们每个人都密切相关。最近一部公益短片又把这个话题带入了我们的视野。

许多公司说他们专注于科研和工业。脑科学领域的创业公司大多还处于非常早期的融资阶段。脑科学虽然不再是一个崇高的虚无,但离产品成熟和大规模商业化的阶段还很远。这也印证了脑科学的建设尚未建成,需要更多的基础理论研究来夯实基础。

2011年,IDG创始人麦戈文和IDG资本联手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和北师大,成立IDG/麦戈文脑科学研究所。其中,清华大学专注于将最先进的工程科学技术应用于脑科学研究。北大侧重心理学、认知、神经科学、精神疾病等相关多学科的联动;北师大倾向于学习神经科学,尤其是儿童青少年的心理发育和大脑发育。近十年来,三所大学在脑科学基础研究方面取得了较好的理论成果。

如清华大学姚俊课题组在《PNAS》年发表合作论文,报告双相情感障碍发病机制的研究进展。北京大学周晓琳研究组在《大脑皮层与神经影像》发表文章,在内疚情绪的认知神经科学方面取得新进展。北京师范大学还在自闭症儿童的神经反馈注意力训练和儿童特定领域的学习训练方面获得了多种奖项。

随着麻省理工学院麦戈文脑科学研究所三位诺贝尔奖得主的诞生,这三家国内脑科学研究机构在某种程度上被赋予了相似的期待和意义。

虽然这些基础研究成果无法在短时间内转化为直接项目,但其潜在的技术红利已经逼近——。据统计,全球约有10亿人患有脑部疾病,占全球所有疾病的28%,中国有5400多万人患有抑郁症。脑科学研究的应用需求广泛而迫切。

寻找新的技术红利,要往科学一端布局

赌基础科研——,这种看似为科研做公益的行为,越来越受到“大佬”的关注。例如,最近辞去董事长职务的黄征捐赠了1亿美元成立了恒星科学基金,打算从事生命科学和食品科学方面的研究。

同样,马云、马花藤、谷歌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和Faceb

ook 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及其夫人,都是「生命科学突破奖」基金捐助人,该奖项旨在激励那些从事对抗癌症、糖尿病、帕金森和其他疾病研究的科学家。陈天桥,放着好好的游戏业务不做,去做今天看不到什么商业价值的脑科学研究——他斥资 10 亿美元推动脑科学研究,到硅谷的两年时间里见了近 300 个教授。

还有即将卸任亚马逊 CEO 的杰夫·贝佐斯,在他作为 CEO 的最后一封致股东信里,他强调「创造」价值对于企业来说的重要性——因为企业要做的不仅仅是把钱从一个口袋转移到另一个口袋,而价值创造的根源是什么?就是「发明」。所以自称「发明家」的贝佐斯直白地表示自己要多花时间在蓝色起源以及火箭技术上。

从国内到国际,都可以找到对基础科学研究情有独钟的案例,背后有何共性原因?

或许我们可以在黄峥的致股东信中找到一些答案,行业竞争的日益激烈甚至异化让其意识到这种传统的以规模和效率为主要导向的竞争有其不可避免的问题。要改变就必须在更底层、根本的问题上采取行动,要在核心科技和其基础理论上寻找答案。

换句话说,在原有的技术红利上实现变现这件事会越来越难。中国企业想从「贸工技」走向「技工贸」,只着眼于眼前的技术红利是不够的,需要构建新的技术红利,这就要求再往前,也就是在科学一端布局,促进科学向科技的转化。

回到开篇提到的例子,从第一个脑机接口实验,到这项技术走入商业世界,经历了四十年。同样人工智能首次提出是在 1956 年美国达特茅斯会议上,互联网始于 1969 年美国的阿帕网……这些如今被广泛应用的技术经过半个世纪的基础理论积淀才逐渐引爆,为商业世界创造价值。

不仅是科技公司,资本机构也越来越提升对基础科学和前沿技术的重视程度。比较有代表性的是 IDG 资本,其在很多前沿技术上的布局都远早于风口的到来。

近日其在脑科学这一前沿领域就动作频频——在 4 月 22 日宣布再次对清华大学-IDG/麦戈文脑科学研究院进行捐赠,并承诺将持续通过捐赠助力中国脑科学基础研究,捐赠金额预计每年不少于 2000 万人民币。

贝佐斯、黄征、IDG资本 为什么都投资基础科学?

其他前沿技术布局方面,以近两年才爆火的芯片行业为例,IDG 资本早在 2002 年便已经涉足。其在当年参与了芯原股份的 A 轮融资,此后又先后在芯片设计、传感器、集成电路、半导体设备等多个领域投资了 10 余个细分行业的头部项目。同样的前瞻性布局还体现在新能源赛道——从 2007 年起,IDG 资本便在太阳能行业开始投资布局,投资了包含爱旭股份、钧石能源、昆兰新能源和天华太阳能(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在内的多家行业领先公司。此外在医疗、智慧出行领域,IDG 资本都展现出了长期关注、持续陪伴的特质和优势。

IDG 资本创始董事长熊晓鸽说,从做投资角度看,大约每十年左右会有一批主导技术。像投资 PC 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时代,机构们会重点关注企业的商业模式、执行和管理能力等。而针对于技术投资,不论投资脑科学还是自动驾驶、生物工程等等,创业者已经不同,大部分是研究出身,企业产品和服务的技术含量与技术门槛比较高。相应的,做投资也需要懂技术。

在脑科学领域,过去 IDG 资本通过在基础研究上突破带动临床医学发展,这一次 IDG 资本邀请商汤科技联合创始人徐立以理事身份参与到清华大学脑科学研究院的相关工作。从市场需求出发,给技术创新带来新的思路。

「在科学基础研究领域,研发是个费时费力、成本高昂,而且成功率极低的工作。但是基础研究往往能够对一个国家和地区科研水平的提升、劳动生产率的提升、社会现实问题的改善发挥根本性的作用。」熊晓鸽说。

当你无法搭着别人已经建好的地基往前走,就需要在前期有足够长线的投资,依靠自己创造红利,这样才会在未来对社会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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